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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饭？”染拂语疑惑，反问，“不是你说乾宫内人多眼杂，要找个说话的地方吗？现在话也说完了，染相也该请回了。”
染拂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还欲说些什么的染弘晋，客气的提醒道，“我二人成双成对，染相在此，多有打扰啊。”
“那内丹……”染弘晋试探的看向染拂语。
染拂语低头吹着茶梗，漫不经心道，“我答应过的事，自会做到。”
染弘晋这才灰头土脸的离开了。
静默半晌，染拂语突然开口，却不去看北辰渊，睫毛落下的阴影让她整个人都凭添了几分阴郁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？以后就不喜欢我了？我心机深沉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，为了撬开染相的嘴，甚至不惜翻出自己的童年悲惨经历……”
染拂语迅速抬头瞥了北辰渊一眼，复又垂下，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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