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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灿的表情有些严肃，让她不免有些有些诧异。
季灿大约又沉默了五秒钟后，才说：“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？”
郑慕慕抿嘴笑了一笑：“想问啥就问吧，憋着多难受！”
季灿放低了姿态，恳切地说道：“如果可以，你能不能原谅致铭哥一回，和他重新来过？”
郑慕慕完完全全被这话给惊住了，下意识就想开口否决。
可当她抬头看着季灿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时，话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了。
郑慕慕对着季灿微微地摇了摇头，目光十分坚定，语气也刻意地放平缓地说：“不可能了，季灿。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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