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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歌不给他这个机会，语调恍如烟熏过的慵懒，几乎是在尹昊话音落下的一刻，就响了起来，“尹经理，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——”
“平时不做亏心事，半夜不怕鬼敲门。”
她撩起红唇，笑了笑，“清者自清，浊者自浊，我只是作为一个掌握着公司10%股份的董事与管理高层设计部总监，提出一个关乎我切身利益的合理疑问。”
“明歌年轻，各位虚长我几岁，如果有冒犯到各位的地方，还请见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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