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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宛月愣了愣，说道：“是，你对我好我都知道。所以，我才一直不求名分的心甘情愿跟着你啊。你怎么了？怎么今天忽然说这些？”
深深吸了口气，金彦说道：“你知道就好。宛月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？”
“我愿意啊，不管你去哪里，我都愿意跟着你。可是，昨晚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？现在我们根本就走不掉。我已经跟泽少谈过，他说只要我们帮他搞定跟白清羽的合作，他就放我们离开。
”杜宛月说道。
“是吗？”金彦冷笑一声，“宛月，你知道的，这些年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昧着良心的事情，甚至，自甘堕落走上贩毒的路。我一直以为，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，可没有想到最后却变成了这样。宛月，外面的人都只当我是‘教授’，可他们谁又知道你才是真正的‘教授’呢？你才是操纵这一切的人呢？可我并不怪你，因为这是我的选择，直到现在，我也不怨你。宛月，我只想问你一句话，希望你可以跟我说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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